【楼诚深夜60分】惩罚游戏
“门格尔告诉我们经济学是一种演绎或归纳，它不可能靠数学方法去测定，因而应当少做假说与预测，多去尝试。这就仿佛告诉我们，一个人活着不可能靠计划去获得生活中的精髓，只能多去作死。比如想要知道毒酒的毒性，只有去喝一喝它才行。那怎么可能呢？”
圣莫尔德举着酒杯，在各位坐着的女士中间游移并解说着他对门格尔经济学说的鄙夷与误读。
明诚笑着饮口酒，与他大哥对视一眼。
明楼举杯同饮，笑着摇摇头。
寿星嘛，随便他乱说。
女士们笑着鼓掌，为他终于落幕的演讲。
圣莫尔德欠身谢幕，端着酒杯踉跄地朝明家兄弟走来，他一手圈上明诚的肩，坐在椅子的扶手上同明诚碰了一杯。
“你俩一直很安静，怎么不同我们美丽的女士们玩些什么。”
明楼笑：“有你这么独领风骚的人物在，我们甘做绿叶。”
明诚晃着酒杯，笑看红晕绕在杯沿上一圈一圈的。
圣莫尔德站起来举起酒杯，呼吁在座的大家玩一个游戏。
房间里的众人安静下来，鼓励圣莫尔德说出他的看法。
他握着酒杯微抬食指，指着众人绕了一圈：“我们以明诚先生为圆心，围成一圈。让明诚先生为我们演奏几段提琴曲，他随时停下点名让人猜测曲名，如果那人猜不上来，就要接受大家的惩罚。”
他退后一步几乎是滑到明楼面前，腰向后仰询问明楼的意见：“楼，你赞不赞成？”
明楼笑着饮口红酒，朝明诚举杯示意：“挑熟悉的来。”
众人欢呼一声纷纷朝明诚涌过来，明诚无奈地放下酒杯，接过科西嘉递来的小提琴挪了挪自己的座椅。有人已将室内的灯拉灭，唯有窗外巴黎的霓彩之光映射进来。
明诚调好音准，抬头看了眼明楼，舔舔下唇将提琴架在肩上。
明楼甚至都能想象到他脖子那里的硬茧抵着琴颈的触觉。
琴弓缓缓漫过A弦，由高到低悠扬洒出音符。
慢板勾勒而成的调子，让人置身琉森湖月光闪烁的湖面，小舟摇荡，醉人心田。
明诚停下，众人遗憾地起哄让他拉完。
明诚耸耸肩：“音符太多，总会让人抓到识破的地方。耶希尔，你来猜吧。”
那是平常班里最活泼的姑娘，此刻她握着两手紧紧绞在一起，兴奋地脱口而出：“小夜曲第一主题的中音区，正在铺设让人陷入阴暗的预感。”
大家鼓掌，急催着明诚下一曲。
明诚意味深长的一笑，腕上一转拨弦几声，而后一顿，缓缓总奏，低音缠绕在琴弦上，似是在带人进入悠远绵长的一段往事之中。众人歪头听着，却一丝也听不出熟悉之意。
明诚收弓，平复余音之后看向明楼：“大哥来猜猜看。”
明楼靠在椅背上，总觉得像是抓到了什么，但阿诚拉的太短，他听不出来。
他无奈地抬起双手，作投降状。
圣莫尔德非常开心，立刻起身发动众人搜寻惩罚意见。
大家将惩罚写到字条上，由明楼亲自抽取。
明楼随意捏出一个字团，打开照着外面的霓彩光细看。
早已有同学念了出来：拥吻。
明诚立刻看向那个同学，愣怔地眨了眨眼又看向明楼。明楼倒是很镇定，反问主持人圣莫尔德：“可没有对象啊。我要和谁拥吻。”
圣莫尔德只好责怪出题人。明楼抬手止住他的唠叨，说：“这样吧，大家把自己名字写在纸上，我再抽取一次。抽到谁是谁怎么样？”
得到了呼应。
明楼状似无意地朝明诚看了一眼。明诚正低着头在纸团上写自己的名字。末了在上面戳了个洞。
明楼捧着明诚的头，无奈地看了看周围雀跃的少女们。
明诚的心跳的很厉害，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嘴上已经干燥成一片。
明楼用拇指抚过他的唇瓣，歪头亲了上去。
耳边一片尖叫声渐渐散去，明诚心如擂鼓，声音比什么都响。
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哥真的会抽取他的名字，也许真的是无意抽到的？
明楼咬他的舌尖，阿诚吃痛迷离地睁开眼。
室内很暗，他却看得清明楼眼中的警告。
但再细看，却又什么都没了。明诚按下杂乱的想法，抬手抱住明楼的头深吻他。
管他究竟为什么抽到。早就想这么干了。
燥裂炽热的唇猛地压上大哥，在他润湿的唇舌上辗转厮磨。阿诚能察觉大哥一怔。他让自己不用在意，伸舌抚慰大哥的牙关，唇瓣摩挲着贴吻。明楼仿佛是笑了，嘴角一松放阿诚进来。他用舌柔韧地卷住闯入的舌端，勾住挑逗散布在上面的筋肉。阿诚一颤，嗓子里冒出一声难耐地“嗯”。周遭一片吸气声。
阿诚推开明楼，两人交接贴着的唇猛地分开，银线扯在半空还未拉断。
明楼取出左胸口袋挂着的手帕，甩开擦了擦俩人的唇，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叹气看众人：“满意了吧。”
一室口哨和少女们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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