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需归零,忆及初心。正确认知自己,方能以己度人,以人察世,从而看懂世界的美。

【楼诚深夜60分】怡情养性

南田遇刺的事日本方面调查了不短的时日,期间明楼尽可能提供了他该提供的帮助。

他将遗憾、恐慌和愤怒拿捏地很好,在与藤田芳正交涉时,也适当表达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歉意。之后整整四天,这件事引起的各方面动荡渐渐平息。

明楼让阿诚把一份伪造出来的港大退学通知书放到大姐房间,又本着做戏做全套的原则,吩咐他连夜联系一家上海小报,登载明台花天酒地的事出来。

阿诚撇撇嘴叹着气出去照办。


却不料因此引起大姐的连坐。

挨骂挨训的不止明台,连带“穿的像个纨绔子弟”的阿诚,连带“成天只顾着升官发财”的明楼自己。

三兄弟演了一场周瑜打黄盖的戏,才散场各做各的事去了。

阿诚将书房的门关上,对着试衣镜打量,转身朝已经坐下的大哥诚挚地问:

“像个小开吗?”

明楼乐着从书桌上翻开报告文件:“有品位而已。”

阿诚拨拉一下西服口袋上的拉锁链条装饰,叹着气从那头走过来:

“我可真冤。”一边提起公文包将剩下的文件取出来分类放在明楼左手边,“用不用跟梁仲春提下醒,让他暗地里的那些动作收敛收敛。”

明楼拧着笔盖的动作顿住,看一眼阿诚:“也好。”将钢笔重新旋住,放在一旁,“桂姨的粥该煮好了吧。”

阿诚看看外面:“差不多了。”

明楼抬手示意房门:“把门打开。”拎起电话拨号。

阿诚心领神会,回去房门前将门开一条缝,又转回来站在原地等着挨训。

梁仲春那头的电话通了,明楼端着架子指点他“生意要做干净,不能予人口实”,对方连连称是。直到桂姨端着粥碗敲门请示,他话锋一转,指桑骂槐似的将阿诚从头到尾训了一通。阿诚隐忍地捏紧拳头,看向桂姨的时候又带着一些丢了面子的怒气。

明楼斜一眼低头站着的阿诚:“让我查出来是谁吃里扒外,我跟谁都没情面!”啪地将电话挂断。

桂姨将粥放在书桌上,小心翼翼地看一眼阿诚,一步三回头地退出书房,顺手拉上了房门。

阿诚站直腰,和明楼相视一笑撇着嘴抱怨他:“明长官,训起人来很顺口嘛。”

明楼端着脸拧开钢笔,挽袖教导他:“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心不清净,思虑妄生。”翻开文件扫着交上来的报告,“要时刻牢记拿‘处静’来约束自己,怡情养性不骄不躁,不要有情绪。”

阿诚笑着上前,将粥替他搅着等凉一些:“这可是你说的。”

明楼挑眉看他一眼,低头专心浏览批阅。


晚上洗漱完毕,阿诚进明楼卧室为他取出睡衣放在床头,拧开床头灯铺展床褥。

明楼站在旁边衣服脱到一半,从他身后抱住阿诚的腰在他身上动手动脚。

阿诚打掉他的手,转过来对着他瞪:“干什么。”

明楼凑上去吻他,手已经开始解阿诚的衬衫扣子:“做完再走。”

两人吻的气喘吁吁。

阿诚糯软地低哼一声,交吻的两唇终于松开,彼此唇上拖长一条黏线。他趁机推开明楼,趁着对方没反应过来,几步跨到门口打开房门蹿出半个身子。

明楼在后急切地喊他。

他转过来,抬起拇指擦过湿润的唇角,舌尖伸出一点,在拇指指尖上缠绵地一舔:

“明长官,要时刻牢记用‘处静’来约束自己,怡情养性不骄不躁。”扬眉一笑,“不要有情绪。”闪身关门不见了。

明楼欲望半仰着头,搓着手在原地转了个圈,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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