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需归零,忆及初心。正确认知自己,方能以己度人,以人察世,从而看懂世界的美。

【楼诚深夜60分】岂有此理

办公桌上的电话从左到右挨个地响,这个刚停,另外一个不到10秒立刻接着响起来。

室内空无一人,但那头打电话的却并不知晓。

他/她将会以为主人忙于他事而拒接电话,亦或者只是一味想靠拨打电话来疏解心情。

政府长官办公室的电话都敢打的如此肆无忌惮,只有三种可能。

一、出了十万火急的事,各方各界都理直气壮地抓住平日里没有的时机,想将坐镇这个位置的人好好地问上一问;

二、电话那头的官衔或者地位比此间办公室的长官高太多。

三、长官的家人或爱人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明诚快步走过来,接起响着的电话。

“您好,政府办公厅。明长官正在会议室开会,我是他的秘书阿诚。”

“他什么时候开完会。”

明诚顿了一下,疑惑地询问那头。

“汪小姐?”

那边不置可否,只是又问了一句。

“中午他有安排吗?”

明诚不假思索回答:

“和华兴银行的官股投资人约好了一道吃饭,三点要去租界秦先生住处喝下午茶。”

那边沉寂着不出声。

明诚试探着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隐隐听到舒气的声音。

“没事。”

电话挂断了。


明诚放下听筒,盯着电话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会议结束后,明诚煮了一杯咖啡,将它稳稳当当地放在明长官的右手边上,他只要稍微动一动指头,就能碰到杯身端起来品尝。

明长官自然也这么做了。

他浅尝一口品着,口感清冽,却芳香浓郁,比平常煮的更贴合自己的口味。

头都没抬,翻看着交上来的会后内容整理。

“什么事儿,说吧。”

明诚咳嗽一声,站直身体看着桌面。

“汪小姐刚才来过电话,听语气不太高兴。”

明楼停下翻看的动作抬眼看他:“她知道了?”

对方低眉顺眼地点头。

明楼将咖啡放下翘腿,事不关己地看着。

“你捅的篓子,你去补。”

明诚的头抬起来,提起咖啡自己喝光,笑一笑将空杯子放回长官手边。

“那我不客气了。”

一整西服转身出了办公室。

明楼陷坐在椅子里直乐。


昨天明家兄弟在唐家弄参加了一场联谊舞会,明楼与秦家的大小姐有一些暧暧昧昧的举动,当时在场的人都看在眼里。联谊嘛,说白了就是相亲,男女双方看对了眼,即刻便郎情妾意起来是常有的事。

这原本没什么别的人知道,但自古以来东窗总会事发。

而且一旦事发,听到别的人耳朵里的,大多是添油加醋的故事。

不过他和阿诚都没想到,事发的这么快。

明楼更没想到,阿诚还会因为这事儿觉得不太好意思。活像真的搅了自己和汪曼春的好事似的。

想到这儿,明楼的嘴角几乎咧到耳后根,他心情颇好地拎起听筒,给76号汪处长办公室拨了个慰问电话,交谈中提到此事纯属虚构,自己实在走不开,已经派阿诚前去解释了等等。


汪曼春放下听筒,嘴角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原本站在对面挨训的下属察言观色,胆战心惊地将最近的特务行动继续做报告。

汪处长摆摆手示意停下,将靠背椅转过去面对着窗户,心情颇好地拨弄着自己的指甲。

右手无名指和小指处有几处皲裂的地方,是半月前她审问抓到的可疑分子时不小心蹭裂的。几天前原本好了,但最近天气干燥阴冷,没完全长好的地方便又开裂。

她搓了搓手指,漫不经心地开口。

“出去吧。”

下属即刻绷直身子敬礼,赶忙转身出去了。


明诚到的时候,汪曼春正在检索交上来的文件,她合上夹子站起身,笑眯眯地请阿诚坐。

“阿诚啊,师哥那天究竟有没有..”一手撑在桌边,目光炯炯地盯着阿诚的眼睛。

明诚没等她说完,就笑着摇头。

“如果您听到的是真的,那么我现在该是在别的小姐那里。”注意到曼春手上的伤,拒绝了对方邀请他坐下的好意。

“家里长辈总是为我们这些后辈操心,不好拒绝,大哥便只能逢场作戏。您是知道他的。”

曼春“切”了一声,她的助理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

明诚笑着朝她道:“咱们可没有时间喝咖啡了。”

“先生前天见您之后,回去便吩咐我为汪小姐选款药用护手霜。昨天去参加了联谊就没得及找您,今天正好,汪小姐随我去趟公司吧。”

曼春的神色由原先的不屑转为惊讶与感动,随后抿唇一笑,转到办公桌后端起咖啡。

“我可不敢去你们明家的地盘。”喝一口咖啡朝阿诚笑,“他有这份心就行了。你回去告诉他,以后不准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

明诚将皮手套往手上戴,笑着朝汪小姐欠身:“他不敢。”


将书房的台灯拧亮,整理桌上已处理完的文件。

明楼在沙发边上翘着腿吃果子,笑着看忙碌的阿诚。

“所以下午你以我的名义从明家厂里订做了一套护手霜?”

明诚收拾完,转过身来靠着书桌。

“并填写了单子,让人做好之后送到汪大小姐府上。”

明楼起身往他那边走。

“大姐一定会知道这个订做单子,等她回来,我就又免不了一通教训。”

明诚耸耸肩无辜地笑:“身为您的秘书,做好这些是应该的。”

明楼一把拉起他直接搂住腰身,扯起他的手在唇上印几记吻。

“是啊,你做的很好。”

明诚的手指拨拉着对方的掌心,仍然是欠揍的口气。

“不夸奖我么明长官?”

明长官色气地笑,唇舌在他的手背上擦吻,像是涂抹护手霜一样。

“知道什么是秘书么阿诚先生?”

每一寸都细致地舔吮过去,转而含住他的指尖。对方身子一僵,不受控地热起来。

阿诚的喉结艰难地上下。

“做不好是岂有此理,做好了是理所应当。”

明楼放开他的手指,转为吻住他的唇,灼热的呼吸喷在对方脸颊。他笑着亲他,鼓励地,赞赏地。

“对。岂有此理。”

阿诚反咬着他的唇角,得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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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Z昨天又出去浪了,所以今天依然是两个关键词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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