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需归零,忆及初心。正确认知自己,方能以己度人,以人察世,从而看懂世界的美。

【楼诚深夜60分】感冒

将书本合上随手放在桌面,明楼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绕出书桌提起一边的暖壶,倒满一杯白开小心翼翼地吹着,拎着走到床边。

阿诚还在睡觉,被子裹地非常严实,额头上沁出捂出来的热汗。眉头紧皱着,睡的不是很安稳的样子。

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抬手覆上他的额头。

还好,不烧了。

阿诚的睫毛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而眨了眨,头也往他这边轻微地转了下。

两唇仿佛动了动在嘟囔。

明楼附耳过去,仔细地听了会儿,却只能零散地捕捉到他的声调,至于具体喃喃自语了些什么,一个字也听不清。

笑了笑,手往他的脑后拂动,将他的头发捋了捋,指腹慢慢地抹去他额上的汗。

抬手将被子往他的脖子下面掖了掖,将裹地十分严实的地方松开了一个口。

既然烧已经退了,就不用发汗了。


明楼从床头的药盒里抽出一排,于上取出两粒伤风胶囊和感冒药,细致地摆在水杯旁聚成一小堆。

然后俯下身去用额头贴着阿诚的,鼻尖蹭了蹭对方鼻尖,用低沉好听的话叫他。

“阿诚。”

阿诚不满地动了动眉毛。

明楼笑了笑,嘴巴蹭挪到阿诚的耳边,亲着他的耳廓。

“醒醒吃药。”

阿诚的睫毛眨了眨,先是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而后艰难地睁开眼睛。

室内只有书桌旁的一盏小灯亮着,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些不适地避开光线,抬眼看着明楼。

“几点了?”

极重极浓的鼻音,带着点儿沙哑和滞涩。

他清了清嗓子,撑着床想坐起身。

明楼将枕头竖起来,拖着被子盖住他扶着他起身,帮助他靠坐在床头。

“九点四十。”

侧身拿起床头的药递给阿诚,顺手拎起已经温下去的白开。

阿诚接过来将药一把放进口中,就着大哥递到嘴边的杯子喝水。

咽下去后抽了抽鼻子,嗓子里即刻一阵干痒逼迫地他咳嗽起来。

明楼搭着腿看他,笑着用视线在他脸上来回打量。

“娇柔起来,也挺像那么回事儿。”

阿诚手背挡着口鼻,边咳嗽边瞪着旁边说风凉话的人。

眼睛被咳嗽和不通气的鼻子呛得一阵汪洋的湿。

明楼将水杯放下,抬手抚着阿诚的胸口帮他顺气。

阿诚的咳嗽渐渐停下来,捏着嗓子扭动脖子,斜着明楼反呛他的话。

“不要随便给别人下不恰当的定义。”

“定义”的“义”字都快破声了。

明楼笑着点头:“好好好。”

扶着他的腰示意他躺倒。

阿诚顺着大哥的手劲滑下去,将被子敞开一些散盖着,让仍未落下去的汗慢慢晾干。

明楼用手抚弄他额前的头发,仔细专注地拨拉着一些不服帖的地方。

阿诚看着他的神色,莫名其妙地脸红耳热。

他咳嗽了声,明楼低眼看他。

“嗓子还痒?”

阿诚默默地点了点头,大哥的掌心就顺着他的动作擦过自己的发间。

明楼觉得掌心下的皮肤又发热了,他索性贴下去用额头量试,眉头皱起来,又将阿诚刚才散盖开的被子裹起来。

“又有些发烧,先别散了。”

阿诚低眉顺眼地看着被子,视线笔直地盯着上面的纹绣,慢慢地说了句。

“你这么罕见地温柔,我不发烧也发烧了。”

明楼这次听见了。

他手上掖被子的动作一顿,坐直身子挑眉笑着看阿诚。

“怎么,这次发烧怪我啊?”

阿诚裹住自己,翻个身背对他。

“睡了。”耳朵根红的更厉害。

明楼在他身后低沉地笑,连着被子推阿诚的身子。

“往里躺。”

阿诚不说话,却听话地涌动身子整条地挪到里面,脑袋也抬起来跨过两个枕头之间的沟壑,最终放在里面的枕头上。

明楼蹭掉拖鞋,将衣服解开脱下,一层层随意地搭在床头,只穿着一条底裤去掀阿诚的被子。

阿诚松开手,觉得一个凉一些的身体靠了过来。

他抖了抖打个颤,捏着嗓子又咳嗽起来。

明楼笑看他,躺下去将胳膊一伸搂住他的腰身。

“转过来。”对着一个病人发号施令。

阿诚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抬起汗湿的胳膊圈在大哥的腰上。

黏湿的掌心搭在他腰胯那儿,指尖若有若无地拂着皮肤。

明楼吐了口气,将他的手拎下来握住,老老实实地按在两个人胸前的空位里。

阿诚抿着嘴笑,往他这边凑了凑贴过来。

“不关灯啊。”

明楼扯着被子将阿诚的背后盖地十分严密,抱着他的腰又往自己这儿靠了靠。在对方的额头上亲口。

“半夜倒水不方便,不关了。”

阿诚点点头,蹭了蹭大哥的脸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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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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