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需归零,忆及初心。正确认知自己,方能以己度人,以人察世,从而看懂世界的美。

【楼诚深夜60分】起床气

明诚整理完书桌上的文件,打开公文包依次分类装进去,转身看了看书房其他地方。

没遗落下什么东西。

提起公文包走出书房。

明楼仍在吃饭,三明治吃了半片,牛奶也只剩了半杯,他见阿诚从书房里出来,便顺手将牛奶往餐桌边上推了推。

明诚拎着公文包从他面前经过,将包顺手往沙发上一扔,直接上了二楼。

明楼嚼三明治的动作停下来,视线沿着上楼的阿诚移动。


不对啊。

按往常,阿诚应该懂他意思,将牛奶去厨房添满再端过来才是。


什么情况。


他目送着阿诚走上楼梯,拐过楼梯口,进了自己房间,然后“彭”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明楼下意识地眨了眨眼,思索了会儿,收回视线再度嚼着嘴里的三明治。盯着餐桌边上的牛奶一会儿,只好又挪回来,端起喝了一口。


大约三两分钟,阿诚将自己的东西也收拾完全,夹着文件下楼。

看眼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的明楼,走到沙发旁打开公文包,往里塞着文件出声:“吃完了。”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明楼把手里的一丁点儿三明治扔下,喝完牛奶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

“啊,完了。”

阿诚看他一眼,提起公文包往门口衣架处走,将大衣取下来搭在胳膊上。

“我去开车。”

开门率先出去了。


明楼“哦”字都没出口,站在原地顿了顿。

半晌回书房衣架取下自己的外套,边穿边也往外走。


一路上阿诚一言未发,只是将方向盘规规矩矩地把着。

明楼观察了一会儿他的神色,尝试着开了一次口。

他问:“阿诚啊,是不是今天不舒服?”

阿诚莫名其妙地看眼后视镜,十分无辜地回答了句:“没有啊。”

正好途经早市,人群有些拥挤,挡住了车的行进路线,阿诚猛地按喇叭,半分钟才松开。

他的“没有啊”就是在连绵不断的喇叭声里说出来的。

明楼裹了裹大衣,翘腿靠在后座上尽量地离阿诚远一些。

阿诚在后视镜中瞄到他的神色,又问了一句:“怎么了?”

明楼赶紧摇摇头。

“没事没事。专心开车。”

随即闭眼假装小憩。

阿诚又按了会儿喇叭,车子终于慢慢地挪动,拐出早市区后,一加油门行驶在大道上。

明楼出于惯性猛地往前倾了倾身,连忙暗暗地用手撑住车后座,脑子里想起昨夜的激烈。

终于反应过来。


他的阿诚这是没睡够啊。


有点儿得意,想笑。嘴角又不敢弯起来。

只能紧紧地撑着车后座,半眯着眼睛打量前面开车的人。

衣衫整洁,面目正经,做事依旧按部就班、有条不紊,换个别人确实看不出什么问题。

再者,当着别人,阿诚也不会表露出半点不寻常。

思及此,明楼还是没忍住,小小的得意爬上嘴角,弯成半边儿上翘的弧。

他这小性子,也就使给自己看看。


车子在政府办公楼前停下,阿诚从副驾驶上拎起公文包,下车为明楼打开车后门。

明楼弯腰出来,理了理衣服走上台阶。

阿诚甩上车门,尾随在后。

将一切文件重新摘选出来置放在办公桌上之后,阿诚收起公文包,放在一边的脚架上,朝明楼微一欠身,转身出了办公室。

明楼笑着看他出去,将电话打到秘书处。

林秘书接起来,略有些疑惑的口气。

“明长官?阿诚先生刚进您办公室。”

明楼接道:“知道。林秘书,你来趟办公室。”

林秘书称“是”放下电话,将今早秘书处整理出来的笔记又拿起来,准备去办公室再次汇报给明长官一次。

出秘书处门的时候正好遇到阿诚先生,林秘书看了他一眼,也没多问,走到明长官办公室门前抬手敲门。

听到长官的回应,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明长官。”抱着手中的笔记本朝明楼欠身行礼。

明楼刚拧开钢笔,正在废纸上划道使笔尖出墨流畅,他看一眼林秘书。

“去煮杯咖啡,带一些冰糖过来。”

林秘书愣怔了一会儿,立刻反应过来。

“好的。”

转身走了两步,又返回来。

“明长官,是我煮,还是让阿诚先生煮呢?”

明楼抬头看她。

“你煮。带冰糖。”

林秘书立刻点头,抱着笔记本出去煮咖啡了。


一出办公室的门就直接回到秘书处,将笔记本放在桌上,眼睛瞄着阿诚的办公桌方向,走到咖啡机那里研磨现煮。

阿诚察觉出来,抬眼看她。

她立刻收回目光,片刻后又瞄过去。

阿诚将手中的笔放下,朝她看过来,笑着问。

“什么事?”

林秘书下意识又要装作正经煮咖啡的样子,但见阿诚如此直接,只好笑着又转回头去。

“阿诚先生,明长官让我煮咖啡。”

阿诚挑了挑眉毛,看了看她旁边的托盘,鼓励性地一笑。什么也没说,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林秘书见阿诚并不愿意为她答疑解惑,便安安分分地做自己的工作。


明楼让林秘书将咖啡放在办公桌对面的茶几上。

而后朝她摆了摆手。

林秘书抽出托盘夹在腋下,朝长官行了个礼转身要走。

明楼叫住她。

“叫阿诚来一下。”头都没抬,笔在文件上龙飞凤舞地签字。

林秘书“哦”了一声,关上办公室的门。


阿诚敲门两声,直接推门而入。

明楼已经坐在茶几旁的沙发上,手握在咖啡杯上试着温度。

阿诚挑眉看他,笑着走过来。

明楼也笑,松开杯子起身拽过阿诚,将他按在沙发上。

拎起咖啡递到他眼前。

“醒了?”

阿诚接过来吹了吹,抬头笑着反问。

“早饭谁给你做的。现在问人醒没醒。”

明楼在他的两肩上捏着,力度轻缓适中。

“那,床气消了?”

阿诚笑着不说话,低头抿了口咖啡。

--------------------你可懂下班到家刚坐热,就被领导叫回去加班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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