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写个楼诚吃醋的文,一朝如愿。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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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端着早餐送进书房的时候,明楼正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叠托着下颌望着书柜顶端。
阿诚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除了几本希腊史和十四行诗作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他将牛奶放到桌上,伸手在明楼眼前晃了晃:“明长官,回魂了。”
明楼睫毛眨了眨,还是那个姿势转了个头上下打量阿诚。
阿诚歪着头让他打量,视线也绕着明楼溜了一圈儿。
然后把手放到了明楼的额头上:“发烧了?”
明楼拿下阿诚的手,长出了一口气站起身:“不早了,吃饭上班。”咬着三明治出去客厅里了。
阿诚莫名其妙目送他离开,回身看了看书房。坐在明楼方才坐着的地方,按着明楼刚才的姿势也看着书柜顶端。
“还是没什么啊。”半晌后他自言自语。
阿诚将一杯新茶续在明楼茶杯,抱走办公桌上明楼已经签署好的公文交给陈秘书。
陈秘书接过公文,向阿诚先生汇报了一下昨天的会议总结和今日的政界要闻,并将打好的报告交给阿诚先生。
阿诚打开翻看了一下,点了点头:“辛苦了。”拿着报告返回办公室。
明楼还是刚才他出去时候的那个姿势。钢笔握在手里看着财务处送来的股市走向图表,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然后他长长出了一口气。抬头看见了阿诚。
“哦,你一会儿给梁仲春打个电话,就说我有事情问他,让他马上来趟政府办公厅。”
阿诚“哎”了声,将报告放到明楼左手边的桌面上出去打电话。
大哥今天,很反常。
梁仲春匆匆忙忙来了,神神秘秘直接就往办公室闯。
阿诚拦住他。梁仲春“哎哟”一声,问道:“阿诚兄弟巧啊。”
阿诚挑了挑眉毛,用神情示意了一下旁边办公区:“巧吗?这里是政府办公厅,我上班的地方。”
梁仲春又“哎哟”一声:“可不是嘛!”用拐杖指着明楼办公室,“明长官找我有事儿,我进去了?”拍了拍阿诚肩膀疾步走过去敲门。
“进来。”大哥的声音。
梁仲春推门进去,反手锁上。
阿诚咬着下唇,在原地朝着空气点了点头,气笑了。
好你个梁仲春。
晚上回家,明楼闭目仰靠在车后座上。
阿诚从后视镜里看他,试探性地出声:“大哥?”
明楼“嗯”了一声。
阿诚又问:“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明楼“嗯?”了一声。
阿诚有点儿着急,把车靠路边停下。转过身靠着驾驶椅:“到底怎么了?你今天一天怪怪的。”
明楼睁开眼看着阿诚,坐起身来:“阿诚啊,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阿诚简直奇怪,脱口而出:“是啊。”
明楼愣住,半晌抬起食指指着阿诚点了点,想说什么,结果被气的又咽回去。
从大衣口袋掏出一沓照片丢到副驾驶位:“就这女孩儿?”
阿诚“啊?”了一声,从副驾驶上捡起照片一张一张翻。
全是他和一个女孩子的照片。女子中学门口的,财务处张先生生日聚会上的,表行的,裁缝店的,照相馆的,电影院的。
阿诚把照片收起来看明楼,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明长官,我喜欢的人除了你还能有谁。”
老子上都让你上过了,现在还来说这茬儿。
明楼有点儿被阿诚的脸色吓到,反思了一下这么瞒着他调查确实不好。但事实摆在眼前,这也不是他凭空捏造的。所以也就没多想又作死地问了一句:“那这怎么解释?”
阿诚把车门打开,下车转到车后门,然后啪地拉开:“明长官请下车。”
明楼意意思思地挪下来。
阿诚又啪地把车门摔上,对着明楼举起那沓照片:“明长官的记性可能不太好。上周财务处张先生聚会,您让我去请他女儿跳支舞,通过她女儿从他父亲身上得到周佛海先生传给张先生的那份上海经济未来发展计划表。”
明楼震惊了。恍然大悟地愣在当场。
他拽下手上的皮手套,往前凑了一步想解释:“阿诚..”
阿诚把照片按到他胸口,转身打开车门坐进去。
明楼悻悻地皱皱鼻子,抬手去开车后门。
车子发动的声音响起,明楼扣住车门正要往外拉,车子已经风一般滑出去了。
明楼差点被拽倒,扒着后门跟跑了两步赶忙放开。
阿诚从后视镜看他已经放开,一踩油门勇往直前。
明楼懵了。把手套甩到地上喊了句:“阿诚!你听我说!”
第二天,76号处长梁仲春在政府办公厅接受了四个小时的茶杯、文件、报纸等各色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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